道:
“各位,我手上有一份从京城主宗传来的顾闻诗作,是在三天前拍卖,今天才公开的。奇怪的是,这首诗居然提前两天就在洛阳城里传开了。”
“这首诗就是-----”郑亮说着打开书信,高声朗声念道:
“世味年来薄似纱,谁令骑马客京华。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
素衣莫起风尘叹,犹及清明可到家。”
念完,郑亮紧盯着面无人色的言宽,大笑道:
“不知道言公子,有没有听过这首传世佳作呢?”
底下的学生们炸窝了:
“怎么可能?顾闻的诗怎么会跟言公子的一模一样?难道是顾闻抄的?”
“不可能,顾闻的诗三天前就拍卖了。言宽可是前天才‘作’出来。按时间顺序,要抄也是言宽抄顾闻的。”
“难道是言宽托人花钱买了顾闻的诗作,假装是自己写的,用来骗薄小姐?”
“很有可能,想不到言宽居然是个伪君子。这事干得太无耻了。”
言宽额头冒汗,脑袋里一片浆糊,明明是冯愚从博文公会买的诗,怎么会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