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府密室之中,言宽披头散发,怒发如狂,将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部砸得粉碎:
“混蛋!该死的顾闻!该死的博文公会!该死的郑亮!该死的薄瑞兰!统统都该死!”
“冼愚,为什么你从博文公会花大价钱买的诗,居然是顾闻写的?难道是你跟外人合伙想要害我?”
冼愚捂着刚被砚台砸伤的额头,闷声道:“少爷,我对你一片忠心,日月可表。”
言宽一把将书桌上的纸笔扫到地上:“一片忠心?哼哼!那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冼愚沉思半晌道:“少爷,这事从头到尾透着蹊跷。依我看,有两种可能,一个是巧合。”
“据我收到的消息,顾闻正在返家途中,前几天正好路过洛阳。可能他在写这首诗的时候,正好被一个代笔书生听见或者看见了。”
“这个代笔书生把这首诗卖给博文公会,又被我们买了下来。”
言宽傻眼道:“不会吧?这么倒霉给我碰上了?”
冼愚摇头道:“这只是一种可能。另一种可能是,我们是被设计了。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圈套。郑亮也许就是幕后策划者。”
“但是让我不明白的是,郑亮应该没有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