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我们还是先让任大夫看看为好。”
说着转头离开,不一会儿带了一个头发花白的医师过来,想必就是敏姐口中的任大夫。
任大夫伸手撘脉,皱了皱眉头,翻看顾闻的眼皮看了看眼底,又在顾闻心口侧耳细听了半晌。摇头道:“好厉害,此人被死气缠身几乎无救,全身都腐蚀的差不多了。要不是死气突然被什么东西清除,可能早就死了。”
敏姐问道:“任大夫,那他现在还有救吗?”
任大夫沉吟半晌道:“他全身机能都几乎坏死,如果不是心脏还能微微跳动,几乎可以算做一个死人。”
“如今已是虚不受补,药石无效,凭我浅薄的医术已经无从下手。”
“所幸的是,他身体内似乎有一股神秘的气息在吊住性命,在丹田极深处还有少许活力。”
“如今之计,只能用温补滋润之物内服外敷,保住命脉不绝。其余就只能靠他自救了。”
说着任大夫在桌案上挥笔写下药方,随口道:“如今身在海上巡航,只能用一应海生之物应急。至于药材,只能等回岛之后才能备齐。希望他吉人天相,可以熬到那个时候吧。”
随后几日,敏姐和那个名叫甄河的干瘦少年不时过来,将一些海草海兽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