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国皇宫须弥殿,大越皇帝陈海生正在再次大发雷霆:“什么情况?”
“雄关天堑、两千万精兵,再加上朕的皇叔,一代名将陈思亿亲自镇守。寂落山、南绣城、贡嘎山口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全部失守?”
“越国苦心经营的北部防线简直比豆腐渣工程还要脆弱?这是要搞事情啊?”
“东厂、西厂、锦衣卫,天下耳目,怎么就变得又聋又瞎?这么大件事居然无人察觉?”
西厂老太监阎公公抖了抖白眉,尖声细气地道:
“陛下,其实西厂小番子们五日之前就有情报,只是……”
“只是什么?”陈海生怒道:“好你个阎白眉,居然敢藏匿如此重要的军事情报,你是要造反啊?你是要逆天啊?来人…”
阎公公慌忙跪下道:“老奴冤枉,只是陛下这五日都在彩鸾宫,不让任何人进出,所以才耽误了时间。”
“这是怪我啰?来人!”陈海生怒气更甚。
大都督周子微劝阻道:“陛下,楚军这次出其不意大举进犯,是我等的失职,并非阎厂公一人的责任。”
“实际上最近半月已经有风吹草动,只是我等内阁反应太慢,还在进行战略初期研讨,没有实质的计划,这才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