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带了一些,水灵灵的妇人也不少,武功不错的青年也挺多。楚铭迪还没法照常例办理。
因为这群哭哭啼啼、邋里邋遢的难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贵族,至少是贵族的家眷。
这下就尴尬了。
因为门第限制,贵族子女只能在地位接近的贵族当中寻找自己的伴侣。数千年下来,每个贵族都跟无数贵族家族沾亲带故。
比如楚铭迪眼前这几位,虽然只是边远的织别镇上的男爵夫人和几个公子。他们却跟楚铭迪得宠的第十一房小妾,同样都姓杜,有着密切的血缘关系。
因此楚铭迪还不得不给几位亲戚安排住宿,还义薄云天地拍着胸脯,宣称必定为为国捐躯的杜淮山报仇雪恨。
好容易从那个原本有点姿色,体积却膨胀了两倍的杜夫人的哭号拉扯下脱身。楚城主惋惜地拍了拍印着一摊黑泥爪印的锦丝长袍的袖口,吩咐大将娄开道:
“赶紧整顿军备,城门紧闭,吊桥拉起。要小心提防楚军偷袭。”
“如果后面还有落难贵族过来,就说柯崇城要开仗了,让他们去南边沃顿城避难。”
娄开紧张道:“城主,真的要打仗了?”
“屁!”楚铭迪不屑道:“楚军虽然来势汹汹,几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