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社会能力和十八九岁的少女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金泰熙无奈地道:“原本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问题解决了的,可是没想到他会这样……”
韩佳人愣了愣,继而摇了摇头,眼泪怎么也收不住。来此之前她确实是期盼着金泰熙能带来好消息,现在如愿地知道了事情有望解决,可是为什么还是如此难过?
想起丈夫的决绝和冷酷,韩佳人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撕成血淋淋的两半,疼得锥心刺骨。她又灌了自己一杯酒。这个时候,只有灼热的酒精味道,才能勉强麻醉那种无法言表的心痛。
金泰熙叹了口气,也没法多劝,只是陪她喝酒。恍惚间又想起了当年的自己,在决定把自己送给安正勋的前一个晚上,也是这么狠狠地灌醉自己,好像是在以这样疯狂的方式来宣告和过去的诀别。
可是世事难料,当年明明那么不愿,那么憎恨,如今却是自己心甘情愿地回到他身边,甚至还配合地摆出以前不肯摆的羞人姿势。这就是成长吗?可代价好重,重得人难以承担。
韩佳人已经醉了八分,嘴里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这样……”
金泰熙当然没法回答。看着她伤心的样子,有些为她难过,却也有些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