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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pa……我回来了。”
安正勋从近几日《阳光姐妹淘》的各项报表中抬起头来，裴秀智俏生生地站在面前，面容很是平静。没有了早些时候嬉皮笑脸的神情。
虽然明知有此结局。安正勋还是不自觉地感到一阵惋惜。
看过世情之后的成长对她自己和对大家都有好处。可是曾经那个被宠在天堂里无忧无虑天真活泼的笑容，却很难再现了。
有所得必有所失，成长总归是要付出代价。
郑秀晶比裴秀智还小着点，可人家这一年来的成长，对比当初那只小鹌鹑……简直能让人心中抽痛。
暗叹一口气，安正勋放下报表，淡淡道：“懂了？”
“懂了。”
“公司管理正在改革，把员工的绩效考核和奖惩制度也贯彻到了出道艺人身上。练习生方面也增加了奖惩措施——至少，罚跪已经开始了。说起来，都是拜你所赐。”
裴秀智咬着嘴唇，低声道：“对不起，oppa。”
安正勋摆摆手：“我倒要谢谢你才对。只不过你可别让人知道我这是因你而起意的改革，不然唾沫星子淹死你。”
裴秀智忍不住笑了一下：“才没那么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