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矫健的身影往靠在车上的林缘晨走去,一把想扶住她,却不想一把抓在了她的辫子上,手一个打滑,不仅没抓住林缘晨,还把林缘晨带了一下,林缘晨便硬生生直着身子扑通一声摔在了水泥地上。
“哎呀不好!”那人兀自叫了一声,蹲下身子,捧起林缘晨的后脑查看,“还好没摔坏脑袋,就是脑壳上长了个包。不碍事,不碍事。”他自说自话的样子就好像在安慰自己似的。犹豫了片刻,他干脆一把抱住林缘晨,往酒店走了进去。
第二天,林缘晨睡梦中猛然惊醒:“来人啊!——”却发现睡在自己在酒店开的房间里。
“哎呀!头好痛!”她一模后脑的疼痛部位,摸到了一个鼓起的包。
此时,从沙发上起来一个英姿矫健的男人,这男人仿佛没睡醒,迷迷糊糊地嘟囔:“你醒啦,叫啥呀?”他的嗓音如黄梅季的雨天一样,闷闷的。
“啊!你是谁?你是不是昨天……”
“昨天什么呀昨天,昨天要不是我仗义出手相救,你早被人家卖到山里去了!”这下他倒是清醒了。
“昨天是你救我的呀?怪不得我听到有打架的声音……就你一个人啊?你功夫很好?”说道这里林缘晨双眼发亮,竟忘了头上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