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啥样都没见过,何谈纠缠,见月师姐,你可不要想着法儿地要把我嫁出去。”
风婷却是低头沉思起来:“让她去坐镇问宇阁?倒不如让她去云珠楼做工,只可惜这炼丹和刺绣一事,并非她所喜爱。”
这顿饭,三人吃到了明月西斜。
入夜,清寒袭来,林缘晨揣着丝线篮子和绣绷上到了小楼的第三层,洗漱好以后,在妆台前点了一盏灯,又开始绣那兰花,心神沉入其内,不知不觉绣了一个晚上没有入眠,好在现在是一副仙鼎之身,倒是没有感觉倦怠。
到天明的时候,这一丛兰花已然绣得勉勉强强,比刚开始好上了不少。林缘晨粗略地看去,甚感满意,便取出那数十个线梭,挑选了几个,绑上丝线,从绣绷上拆下绢料,围着绢料四周一圈梭织滚边。
梭织她并不陌生,以前在家里的时候经常逛一些手工编织论坛,她经常看梭织的板块,心里十分的喜欢,但是就是因为梭织线头繁乱,并没有尝试过。
今日梭起这一道滚边,却在料想之外地得心应手,一道细腻的蕾丝滚边就这样梭成了。
林缘晨把最后的几个线头剪下,把娟帕摊在妆台之上。
又是一阵洗漱,梳妆,换了一身粉紫色的罗裙和薄霞色的披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