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没有了声响,然而一个如烟雨迷蒙,一个如太息之光,眼波中似有着无尽的诉说。
“师父,你入我梦中来,是……是想我了么?”她同样有着世上最为动听的嗓音,然而这嗓音却含着淡淡的幽怨,仿佛有无法名状的情感。
对面的人没有回答,两泓湛蓝色的眼波又一次垂下,低低地看着石案,平静地说道:“喝酒。”
她猛然间闭上双眼,举起酒壶,一饮而尽。
面前之人又取出一壶,递在她的面前:“喝酒。”又是平静的两个字。
她伸出一手,抓起酒壶,举到身前,又是一饮而尽。
然而眼前之人又取出一壶。
不知喝了多少壶,她已然再也喝不下,一口腹中之酒从喉中喷涌而出,洒在身旁的草间。
“你有话对我说么?”对面的人两眼深深地低下,幽幽问道。
“有……有……”她拍着胸脯,咳嗽着。
“说。”
“你虽然没有……没有影子,但是,以后……我就这样,坐在你的对面,我就是你的影子。我站在你的身边,我就是你的影子。”
那人的眼光骤然抬起,牢牢地向着她看来:“像这样,多久?”
她咽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