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缘晨对着麦秆堆上的居雄一望,起了一脖子的鸡皮疙瘩,伸出一条手臂就将他拎起,从麦秆堆上拖了下来,一路拖去了池塘,向着水中就是一抛。
只听见扑通一声,居雄整个人没入水中,水面冒了几个气泡,便没了动静。好一会儿,他才从水底挣扎着窜出水面,在水面露了露脸,抓紧吸了口气,又沉入了水底,就这样一起一伏来来去去了好几回。
最后林缘晨可算看出来他不会水,待他再一次窜出水面之际向着他甩出一根绳圈,结结实实地套在了他的脖子上,一把一把地拉到了岸边,这才把身上的众多蜘蛛毛给洗掉。
竹爷爷不知何时来到了池塘边,指着横在泥岸边上的居雄一阵笑骂:“哈哈哈你小子,是不是招惹了什么毒物啊?是不是揣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吧?”
居雄此时已然缩成了一团,双臂紧紧抱在胸口,浑身发颤,身上的脓包颜色暗了下来,发着一片闷闷的紫黑之气。
林缘晨皱了皱眉,伸出手去将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心神沉入储物戒指查看了半天,拿出来一瓶不知过期了多久的花露水,外加一小盒清凉油,眼下却再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打开花露水的瓶盖就往居雄身上一通挥洒,一股浓郁的香气散开,竹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