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的事,然而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转而释然想到怀上孩子也无需与楚天行解释,她从始至终就没有接受过他,于是便说了这一句客套话。
可是这一句客套话听在楚天行耳中却不甚好听。
楚天行长长地叹了一口闷气:“昱吉,我知道。我从你眼中所见便知道,你不爱我。这件事,我已经不作他想,既然已成事实,也是你和张少通之间的事,与我,没有任何关系。”说道没有任何关系这几个字时,他的语调低了下去,变成了一种好似自语一般的嘟哝,随着这声嘟哝,楚天行深深低下了头,强压住心中的愁绪,提高了嗓门道,“大帐中秦廉正在设宴,他们都在吃饭,你饿不饿,我带你过去?”
林缘晨咬着嘴唇,犹豫片刻后微微点头:“好。”
两人从草地上站起,向着大帐方向走去。
刚来到大帐门外,大帐外守卫的兵士识出了楚天行的面貌,并不加以阻拦。
林缘晨只是闻到了一股酒肉香气从内飘出,听得秦廉开怀的笑声:“哈哈!今日多亏了长老您一剑劈开了凤鸣山,将那群贼匪驱散出梁国之境,秦某无以为谢,再敬您一杯,长老请!”
林缘晨两眼瞬间冒出光来,原地蹦了起来,两手伸出抱住了楚天行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