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血、狠辣，让众人都不由点头赞同。
“你是选第一条路？还是选第二条路？”唐老太太神色淡然地问道，谁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回姥姥的话，事关我唐门生死存亡，请恕孙儿无能，没法做出选择。”唐绝一抱拳，恭敬地行了一礼，极为坦诚地说道。
众人也没有谁说什么，这种事，能轻易做出选择，反而是无能的表现。
“你们呢？”唐老太太也没有在意唐绝的话，看了一眼其他人，平淡地问道。
众人有些面面相觑，随后齐齐答道：“孙儿（孙女、属下）无能，没法做出选择。”
唐老太太神色依旧平淡，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众人的回答。
不过众人却都有些愧疚，把这么大的重担，都压在一个老太太的身上，真的好吗？
“茗儿！你掌管唐门所有的物业资产，跟外面接触甚多，你说说东方不败这个人到底怎么样？”
唐老太太颇为和蔼的对最为年轻、号称整个唐门第一美女的唐茗缓缓说道，双眼深处升起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精光。
唐茗绝美的容颜上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唐老太太会问她这种问题，但还是迅反应过来，盈盈一礼后，温婉答道：“回禀姥姥，东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