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暗中出一次手可以，但让他正面出手，他也没有那个底气与资格去破坏规矩。
毕竟五大至尊的规矩，整个天下，也只有两个人隐隐有这个资格。
除了这两个人，别人一旦犯了，就可以说在这五大至尊心中，是一个死人了！
至于盖聂，的确是众人之中，最了解秦国力量、甚至最了解嬴政的人。
面对众人的目光，盖聂平淡、认真依旧的面色，罕见的凝重起来，轻轻摇了一下头，带着一股凝重的语气说道：“在下并不了解嬴政，或者说，没有人能了解他。”
不少人的眉头更深了，略带一丝不满，在他们看来，这是托词。
不过盖聂却是没有在意这些，继续说道：“嬴政不像是一个人，对于整个秦国，他也的确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神。
整个秦国，就像为他一人而生。
他在，秦国就在。
但同样的，他亡，秦国就亡。”
沉重的声音让现场寂静无比，面对盖聂的话，他们想反驳，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有的只是一种沉甸甸的感觉。
就连最为顽皮好动的天明，也沉默了起来，好像一听到那个名字，便让现场所有人感觉到无比的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