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地问道，神色、语气都极为淡漠，又有着一股子从骨子散出来的傲慢。
“这是为师的私事。”老者也不生气，平淡地说道，随后深深看了一眼女子：“晓梦，你天资聪慧，世所罕见。
不过，正因为你太聪明、太优秀、看的太透，所以就养成了一股傲慢，而且对世间万物都不屑一顾，不将任何事物放在心上。
连喜欢与讨厌、生与死都不存在。
这种淡然的心态对我道家而言，很好。但如果你想凭此心态，走上真正的巅峰，却是不可能的。”
“弟子不懂。”女子、也就是晓梦微微愣了一下，随后就依然极为淡漠地说道。
“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有七情六欲，不管是谁，在这世上，总是会有一些追求。
想要真正看透万物，你就必须要去亲自经历。
没有经历过，又何谈淡然？
而你现在已经不是淡然，是淡漠。
纵观我道家历代天道境大宗师，又有谁跟一个‘漠’字有关？”
老者缓缓说道，神色中带着一抹叹息，这么多年来，他看到了这一点，但天道境仍然高不可攀，他明白自己已经不可能登上天道境，但自己的这个弟子，却是有着些许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