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如虹反过来就问扈天禄“是这样吗?”
“是这样又怎么样,杀人者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他们的人杀害了我的儿子,难道我就不应该惩戒凶手吗?”
云如虹这时说:“大家都听清了吧?这一次事件,全是扈天禄的错,不只是一般的错,而且蓄谋已久。他的儿子扮成山贼抢劫本身就是大错特错,又为抢劫而死,不只应该死,还死有余辜!扈天禄勾引山贼扰乱城市秩序罪责难逃,而且由于他这么一闹,死去了几十人,所以他也应该死!否则谁也勾结山贼,杀害无辜,那如何保护民众的生命财产!今天来这里的所有山贼,其中不包括那两个领头的黄王级,现在立即跪下认罪,暂时打入大牢。如果反抗就是死罪!”
“哈哈,你是什么人?是刑部尚书吗?刑部尚书也得审判后,才能定罪。你算什么东西?”扈天禄大声喊道。
“我不是刑部尚书,但我可以让你死,不就行了吗?”说着一指向扈天禄点去,就见一个炽白的指头无限地延长,离扈天禄足足有三十多丈远,这炽白的手指就像一条雪白银蟒,射向扈天禄,看到这一情景,不仅是扈天禄,吓得亡魂皆冒,就是观看的人也大惊失色,一个个瞠目结舌,似乎全成了呆子。
扈天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