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猜的,师父与师姐今天是开国师会的,回来什也不说,就说要我做件事,还能不是这事吗?”
任秀琴有点奇异,又有点喜欢地说:“师父也知你心不在权力上,而在修炼上,可是师父遇到了难处,今天师父批评他们对你的做法,结果让朱财摆了师父一道,他要辞去会长职务,别人让他继续当,他却说他是粗人,解决问题就会动武,你看这是什么话?可是,在我们国师会里,真还没有人能挑起这一个重担来。
“你师姐修为是行,可心太善,善良有余,刚强不足,那些桀骜不驯的不规分子,她是拿不住的。还有九品的钟楼,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你让他对敌是可以的,你让他当会长,那比赶着鸭子上架还难。倒是还有几个高修为的,可这几人谋略不足,根本就不是能领起国师会的料。
“其他人修为又过低,过低了不仅是我们国师会无人服,这还好说,有师父能镇压,更重要的是会长修为低,如何来应付别的大国?当时闹得师父就下不了台,还是你师姐说让你为师父解决这一个困难。你看……
“师父这么难,做弟子的能不为师父排忧解难吗?只是……
以任秀琴的聪明,当然知云如虹是有条件的,毫不迟疑地说:“虹儿,你有什么条件就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