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清了清嗓子,他也没料到竟然能看到如此销魂的一幕,看的人血脉贲张。
他声音有些哑,“进来的刚好是时候。”观赏了整场。
许倾城匆匆就抓了浴巾把自己裹起来,手臂活动不便,没那么利索。
傅靖霆走过去,将浴巾围在她身上,塞的结实,确保不会掉。
可他做完这些却没着急离开,问她,“怎么不继续了?我还没看够。”
“不要脸。”
她骂。
他眉角一挑。
许倾城才发觉她这话更像是骂她自己,不要脸,真是骚到家了。
呜呜呜呜呜。
看她想原地爆炸了,傅靖霆突然笑起来,问她。“需要代劳吗?”
“不需要。”
她回的热气腾腾又咬牙切齿。
傅靖霆手指在她肩膀上轻敲了下,“伤筋动骨一百天,别不注意。”
“……”
许倾城红着脸转移话题,“段恒说安排了护工,怎么没见到人?我想洗头,痒死了。”
仰躺在电动的按摩洗头床上,这酒店真不愧是主打服务至上,只有你提不出的需要,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傅靖霆一个电话过去说受伤洗头不方便,这设备就给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