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声嗯,低低沉沉地往耳朵里钻,说不出的暧味搔着心脏,全身都要软下去一样,偏生他鼻骨还往她侧脸上噌,气息带着酒气有些粗重的喷在她勃颈处,搞得那里痒痒的。
许倾城脸都红了,又躲不开,只好硬硬否认,娇娇地斥,“都不怕。活该你挨揍,谁让你动手了。”
“嗯。说得没错。”男人倒也承认,喉咙间压着笑意,“所以,既然觉得我活该挨揍,傅太太何苦演这一场戏?”
“……”
他把她揭穿得这么彻底,许倾城轻咬了下唇畔,“他摸我手腕,还不放开。他好歹是你堂哥,我好歹是你妻子吧,他怎么能这样。我坑他也是他活该。”
傅靖霆抬眼,底色很深。
外面鞭炮齐鸣,烟花不时绽放,窗外一时亮一时暗,许倾城被他看得心脏直跳,慌慌乱乱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她突地将脸埋进他肩头,“你别看我,看得我心慌。我就是觉得很对不起妈,大伯母说话又呛又难听。”
傅靖霆轻笑着抱住她,“别说你诧异,我都诧异。我还是头一次见她这么言辞激烈,一步不退地跟人呛声。”
“那我需要解释吗?”
“不用。我觉得钟女士压抑太久了,话说出来也就痛快了。”傅靖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