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似乎永远都很娇柔,可傅聘修依然从中听到了一丝隐隐的叹息。
“将就一下不好吗?哪一天你站得起来,那位沈小姐说不定就能回到你身边。我不会阻拦。但是如果是别人,有婚姻在,你怎么也不好处理吧。”唐糖凝眉望向他,声音低了一分,“我很听话的,你知道的。”
她的声音压低了,低得像是暗夜里趴在你耳边说话,即便隔得如此的远,也似乎能感受到潮热的气息。
我很听话的,你知道的。
耳朵里像是被虫子钻了进去,又麻又痒。
挑起久违的记忆,女人的双手捂住他的眼睛,唇贴在他耳廓上,“我很听话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场艳情,干干净净的没引出任何波折,就像是男人酒后一场寻欢,醒后了无痕迹。
被轻易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