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睡着了,柔柔软软的一团趴在她怀里。
坐电梯上楼的时候,许倾城看着电梯光洁的壁面里映着自己形单影只抱着许愿的样子,鼻子突然就酸了。
许倾城忍了又忍,把眼泪憋回去。
她从不曾自怨自艾,一个人,一个人带小孩,很辛苦,偶尔也会埋怨,可是不会像今天这样让她觉得难受。
他到底是怎么样一种心态,竟然能在有未婚妻的情况下还跟她上床。
回家把愿愿放在床上,又给她喝了点水,看她睡的很安稳,许倾城才去了浴室收拾自己。
水声哗啦啦,隐隐的泣声被水声淹没。
许倾城垂眸,身上有他不分轻重留下的痕迹。
她恨的手脚只往浴室墙面又锤又踢,发泄了一阵却又突然又蹲下身去,水流从花洒里哗哗的砸下去,砸在她身上,许倾城抱住自己将脸埋在膝盖上,脸上都是水,眼泪与流水,已经分不清了。
许倾城哭的伤心,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不要脸成那样一副模样,她的所有拒绝在他的强势里都碎成了渣。
她一面愤恨,一面沉沦。
被道德的枷锁牢牢的锁住。
……
傅靖霆在星河湾的沙发上坐了很久,房间的窗户开着,欢爱的气息早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