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多喝一口都能醉死。”他眼尾扬起一点笑意,低头问她,“你落下什么了?找到了吗?”
“发卡。没找到。”
郁时南低头看她头上戴着的小发卡,一个个的。
他伸手去摘,酒意让他的动作没那么精细,摘下来时还拽住她的头发丝。
傅司晨一把捂住自己头发,“疼。”
小姑娘娇娇的一声疼,烧到人心坎里。
男人最喜欢女人在床上的时候说疼,说受不了。
“有多疼?”他声音嘶哑,被酒精灼烧的喉咙又干又痒,一杯蜂蜜水解不了渴。
“很疼。揪你头发试试。”她恼,掀起眼皮子瞪他。
这模样儿比刚刚不知道有生气了多少,他笑一声,手上轻了些,拿下来,放在掌心里,“四个?”
“本来是五个。”
“少了哪个?”
傅司晨手指拨着他掌心的发卡,“胡萝卜的。”
郁时南嗯了声,“别找了,改天送你一堆。”
他把发卡放到她手心里。
傅司晨嗯一声,也不说话。
情绪却明显不高,他有点怀念她弯着眉眼骨碌碌转的样子,打着歪主意,不一定是想坑他什么。
坑他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