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亲密行为,她就是有一百种本事也没办法自己生出个孩子来。
林远晴胆颤心惊的等着郁时南说话,自己脑补了一出大戏,生生把自己吓得不轻。
郁时南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坐里,他身体往后仰,轻闭着眼睛,沉默安静像是幽闭的洞穴。
“时南?”林远晴试探着喊他。
郁时南眼皮子都没动,单单一个字,“说。”
“要没什么事,我先回家,我还……”
不等林远晴说完,郁时南突地睁开眼,他坐直身体,眸光锋锐的盯住她,“等会儿,我还有事问你。”
“问我什么?你现在可以问啊。”林远晴很疑惑。
郁时南从口袋里掏了烟出来,他将烟头在自己一只手背上点了点,不着急问,反倒是咬了烟,点燃。
一根烟的功夫,大厅里突然骚动起来,一个理着齐整板寸的男人走进来,他一身板板正正的衬衣西裤,标准的精英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