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层,他像是终于耐心全无,铁一样的手臂直接将她捞起来,抱了下去。
位置及身高差的问题,他的脸几乎全埋进她的胸前,男人轮廓分明的五官宛如被雕刻的石像,每一笔都棱角分明的印在她的骨血里。
心脏跳得很凶。
但他可能未曾听见过。
可那天的槐花很香,连着他口气不怎么好的一句“站好”都觉得格外好听。
好听到她想起来,依然会想哭。
傅司晨放下笔,画面上的两个卡通人物跃然纸上,槐花树开的正好。
其实已经很久不会再想起过去的事情,却因为受邀画的这副槐花插画而再次想起。
少女时期的心动,被生生扼杀在过去的时光里,再多欢喜都随风浮尘。
手机响起来,傅司晨看到来显很开心的接起来,甜甜的喊,“二嫂。”
“司晨,你二哥说你要明天的飞机?我去接你啊。”
“不用,韩奕说他去接我。”
“啊,也是,你们夫妻也很久没见了吧。”许倾城笑着,“那我不能打扰你们的小别新欢,等你倒完时差给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