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艳丽如许倾城,傅司晨站在她身边亦然不逊色,可知她若穿上婚服,该多好看。
可惜,她和韩奕的婚姻,因为未婚先孕蒙了灰,只说领证结婚了,未曾举行典礼。
傅家能接受,他一个外人何必多言。
但心口还是觉得压的难受,她值得最好,不该被亏待。
手臂不自觉蓄了力,以致于被人碰到时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挥臂,男人的力气实际上是收着了,却也低估了自己手臂挥出时的力气。
林远晴啊的一声,如果不是身侧有个廊柱挡了她一下,她怕是早就摔倒在地上了。
郁时南转脸看她,男人眉眼冷沉,黑压压的感觉压的心脏直抖。
“南,南哥……”
林远晴紧张的结巴。
这几年下来她越发的惧怕这个男人,以前还能亲亲热热的喊一声“时南”,宛如专属的亲昵称呼。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敢再那么喊,跟他下面的人一样喊一声“南哥”。
哪怕她现在的身份是郁时南的女人,却连碰他一下都不敢,她跟他的关系比陌生人还要差。
这个男人的狠,不动声色,郁时南的女人这个名头,将她活活的困死。
没人敢打她的主意,她也休想跟任何男人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