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世人敬仰,怎会让人如此欺负我母子…
寒风吹来,身侧的倚栏上发出一阵唦唦声。被小心压在花盆底下的信笺,正被风撩起一角,不安分地叫闹着。
以往,这死老头给自己的信笺,若不是被自己随手毁掉,就是丢在一边不予理睬。
其实老板娘也不是从未看过。自他第一次给自己写信开始,也看过几封。但每一封信里,无一都是他对当年之事的忏悔,对自己的忏悔,他希望自己能够忘掉过去,打开心结,敞开心扉。可是,说的如此容易!
他每封信都这样说,这样诉,那么,他忘掉过去了吗?他打开心结了吗!
过去之事,任谁也无法忘却。那个黑如地域深渊的夜晚,发生了太多事,好多人的命运就此改写,好多人因此丧生,还有好多人,生不如死。
去者何其无情,而遗存者又何其有情!活着的人遭受的痛苦和折磨,或许还不如一死了之的痛快。
想着,老板娘的眼底再次盈满了泪光,但她的嘴角却紧紧地抿着,毅然决然,似有恨意。她探出手去,用雪白颤抖的手指将那封信从花盆底移出来。不待拆开,便咬紧牙关从中撕了对半。
老板娘将手心的信件用力揉碎,要紧嘴唇。
他以为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