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发软,全身热量都涌双眼,满眼血丝,泪水更抑制不住地往外涌,她极力控制着不在这人烟聚集之地流泪。
她忘记她是如何拜别纵灵师的,也忘了是怎样走出矗灵殿的,待她看到珞樱殿近在眼前时才有些清醒。
明萨猛然想到,她和仍述说好无论遇到何事都会一同应对,她不该因为这件事,第一反应对仍述心生怀疑。
难道不该想想,仍述是否有难言之隐?是否有为难之处?他一定有!明萨笃定地想,如今相隔甚远,各在一方,他所处境地是明萨无法细细体会的。
明萨抬起双手将脸的泪水胡乱抹去,大步跃进珞樱殿。对一众迎来的侍从侍女一概不应,直奔房。走至案前跪下来,提笔便给仍述写信。
她将所有想向仍述问询的问题全部直言以对,再不管是否尴尬或触动仍述心的愧疚,所有事情挑明之后,明萨将青鹘招来,将信条安稳地绑在青鹘腿,将它放飞。
看着青鹘消失在夜色下的天空,明萨心情也随之轻快了些。她期待不日后收到仍述的回信,只要他肯解释,她一定会信。
日子匆匆而过,三日之后的傍晚,明萨便收到了青鹘回传。她有些惊喜和诧异,仍述的回信从未如此快速过,心存了些好的希望,明萨将信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