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过幼时之事,段流听着觉得很温馨,他转而也问明萨。
明萨点头。
她自然听说过,在菀陵历史上只当了四十多天尊主的段流,幼时家境贫寒,他更受到父母责难将他送去练功不许归家。附近乡野中人都说他是疯子,对他敬而远之。
“那我就不讲了。”段流说着,兀自笑了笑。
气氛一下陷入了沉默,最终还是明萨开口说:“那天和你在圣殿我仿佛做了个梦,梦醒才知道我昏迷了。”
段流看了看明萨,点头说:“我也是,只不过我的梦比你的更久,我刚刚才醒过来。”
明萨一笑,这并非她想说的重点,她接着道:“我在梦里梦见前一世跌落飞机,被岩浆灼烧,被灵树所救的情景。”
段流耐心听着,感觉到明萨有话想说。
“梦里和我站在一起的人是仍述。”明萨说。
段流眼神滞了滞,仿佛想到了什么而迟钝,进而他眼中带了一丝笑意进去。
明萨也打量着他,这是明萨想对段流说的。
没想到段流也说:“看来我们果然是最默契的。”
明萨不解。
“我在梦中虽然看到你,你却并非与我站在一起,我身边的人是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