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把话说清楚,你说哪种没脑子?”白骨抽噎着质问道。
黎白风翻了个白眼,冷冷的说道:“各种意义上的没脑子。”
“呜呜呜……”白骨又发出了一阵呜咽,也不知道这声音是用什么发出来的。
“我说,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每次出来都要搞点状况,你生前是哪里的喜剧演员吗?”黎白风听的心烦意乱,忍无可忍的说道。
白骨闻言,停住了呜咽,缓缓的盘膝坐在地上,突然用一种很落寞的声音说道:“整天待在那个暗不透光的小牌子里,我也很寂寞啊,难得出来有人能说说话……”
黎白风顿觉心酸,不由得出言安慰道:“说出来干嘛?你以为我会同情你?错了,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笑。”
白骨闷闷的坐在那边,罕见的没有搭茬。
黎白风见这个拙劣的段子没有生效,无奈的叹了口气,坐在旁边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它的肩胛骨——相当于拍拍肩膀,算做安慰。
白骨浑身一震,情绪看起来轻快了不少。
“对了,你有什么记忆深刻的事情吗?给我说说呗。”黎白风见安慰见效,决定再接再厉,当即挑起了一个话题。
“有。”白骨闷闷不乐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