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台?”
“是啊。”黎白风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那人的眼中透出些许怜悯,他指了指那排凳子,说道:“夺场不用准备什么,坐那等着就行了,主持人叫你的名字你从那边上去就好了。”
“不过……”那人话锋一转,摇头道:“我建议你让朋友买点治伤的药,顺便帮你请好假。”
什么意思?
黎白风眉毛一挑,片刻后反应了过来:合着这是觉得我一定会被打趴下是么?他一怒,正想找那人理论,却发现对方早已匆匆离开了,只得悻悻的作罢。
黎白风口中嘀嘀咕咕的走到凳子旁,挑了个靠边的地方坐下,学着一边的几个人开始闭目养神。
“啪嗒。”旁边传来了一声清脆的打火机的响声,随后,一阵淡淡的烟味飘了过来。
黎白风眉头一皱,缓缓的睁开双眼,向着一边看去。
那是一个面容刀削斧凿、颌下留着淡淡的胡茬的青年,他左手食中二指夹着一支点燃的烟,右手把玩着一枚有些磨损的青铜打火机。神色带着些许掩藏着的沧桑,看起来不太像是大学生——至少不是新生。
青年感受到了黎白风的视线,他转过头,把烟叼在嘴里,从怀中抽出了一盒烟,手轻轻一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