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故而感应不到是很正常的。更何况,在众目睽睽之下使用术法,周延应该会刻意掩盖一下法力波动的。
只能再观察观察了。
黎白风摩挲着下巴,决定持观望态度,见机行事。至于以身试法这种想法,自然被他远远的抛在了脑后。
真是的,活着不好吗?
……
薛鹤年已经被扶下了台,除了脚步还有点恍惚之外似乎没什么大碍了。主持人快步走到场上,举着话筒朗声道:“第二场,击水拳社高代军,对兽拳社崇祟。”
话音刚落,主持人便一阵小跑的下了台,神色颇有些紧张,仿佛在躲着什么。
台下响起一阵稀稀落落的敷衍似的掌声,夹杂着一些低声的唏嘘,黎白风五感过人,前排的几声私语听的真切:
“唉,这个叫高代军的运气真不好,第一轮就碰见了崇祟。”一个面容普通的男子摇头叹息了一声。
他身边的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青年则出言道:“人家既然选了北山楼露台,肯定就做好准备了,毕竟早晚都要遇上的,区别只是在第几轮遇见。”
一个满脸雀斑的男生听到他俩交谈,好奇的把头凑了过来,问道:“哎哎,听你们说的这么夸张,这个叫崇祟的是何方神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