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农就算脑子再蠢,心眼再实,也清楚今天自己是碰上硬茬子了——各种意义上的硬茬子。
但是他终究自认是个武人,而且,站在这个擂台上,他代表的不只是自己,也不只是自己的炮拳社,身为众所周知的、崇祟最信赖的左右手,他的举动,关乎崇祟的脸面。
徐农收回了那只已经折断了的手,紧咬牙关,握紧了另一只完好的拳,将全身力量凝结在上面,打算攻向黎白风的面门。
就算你周身金刚不坏,我不信你的脸也金刚不坏!
算盘打的是比较好的,然而世事总是不按人的意愿发展。还没等徐农出拳,他就听到了耳边传来了一声轻轻的低语:
“该我了。”
嗯?什么意思?
徐农稍稍楞了一下,拳也顿住了,随后,他胸口一痛,张口喷出了一团鲜血。只觉整个人轻盈了起来,依稀有种腾云驾雾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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