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祟一把按了回去。
“你要击败他,也得养好伤再说。”
“是。”徐农摸了摸腿上的伤处,神色有点黯淡。
崇祟注意到了他的神色,似是想到了什么,骤然问道:“如果那时你主动认输的话,现在也不用躺在这里,就为了我那所谓的面子,付出这样的代价,你觉得值吗?”
“有些事,没有什么值不值,只有应该与不应该。”徐农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躺在枕头上,直直的看着上方的天花板,眼中泛起追忆的光。
“我是个孤儿,爸妈不要我,孤儿院没人喜欢我,自小就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对我来说,世界上只有三种人,不认识的人、只能说认识的人、敌人。被无视,被欺负,每天睁开眼,似乎与闭着眼时没有什么区别,一样看不到光。这就是我的童年。”
“后来我学会了去反抗,学会了去欺负别人,每天除了打架就是打架,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就像一个野兽一样,漫无目的的活着,浑浑噩噩的混着。”
“因为频繁的打架,我几次转学,最后到了崇城市市立中学,入学第一天,就遇见了崇少你,我还记得那时的情景,我将一群上来找茬的学生混混打倒在地,你正好路过,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