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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骨表示“好了我已经做法完毕找到自己头的大致方位了”之后,黎白风虽然保持着对它“打着找头的幌子实际上根本就是来看流星雨的”一事的深深的怀疑,但鉴于天色甚晚,还是按下此事,走下了露台,离开之前还没忘了将“作案现场”布置回原来的样子。
此子心思缜密,行动谨慎,俨然一副经验丰富的惯犯行径,若是玄山宗历代祖师泉下有知,依着那一贯正直霸道的门风,只怕会拎着「开山巨斧」跳出来清理门户。
从依然施展着「禁忌–秘术–睁眼睡觉绝技」的看门大爷的“眼皮底下”溜出来之后,黎白风未做停留,径直回到了寝室。
一进屋,他就将白骨栖身的“狗窝”,也就是那块木牌丢回了客厅的抽屉,不顾白骨“要死啊颠的我都懵圈了”之类的叫嚷,快步走回了寝室,拿出小白书——《摘星楼随笔》查看了起来。
严格来讲,白骨并不能算人,所以之前它拍着腿骨痛心疾首的说出的那句“我是那种人吗”也不存在什么公信力。不过可能是运气使然,它难得正确了一回。
当小白书那布帛的触感转化为电信号一路到达大脑皮层的那一瞬,之前黎白风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撼动分毫的那缕星光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