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惊觉,原来不知何时自己的双臂已经大大的打开,用一种“拥抱明天”、“拥抱未来”、“拥抱新生活”的姿势迎风而立。
这般图景,倘若放在一望无际的蔚蓝海边、一览群山的高耸山峰、哪怕长势喜人的玉米棒子田前,都很自然,但是若是放在隔离带中满地鲜血的凶杀案现场,尤其是再配上一丝“享受的微笑”,括号其实是胜利的微笑但是别人不知道括号完,那就有些显得相当的可能不是那么特别的十分妥当了。
“咳。”
意识到这一点的黎白风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由于思维太投入而不知为什么也不知什么时候举起来的双臂,顺便不动声色的清咳了一声以掩饰尴尬。若不是他口哨吹的实在不成调,只怕这时也免不了吹上一曲。
因为这实在是太尴尬了。
在浑身发作的尴尬症的促使下,黎白风又飞快绕着血泊走了两圈,眼见着已经找不到什么新发现了,自然不愿再在这是非之地久留。他左右扫视了一圈,锁定了一个看起来不是很忙的警员,弯腰问道:
“那个……我问一下,崇祟和徐农被送哪去了?”
那人将右手中的小铲放下,再封紧左手中装着些许染血泥土的透明塑料袋,随后打开身上斜挎着的白色手提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