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清。
“我问崇祟具体的死因。”黎白风无奈的重复了一遍。
“你等等,我看看。”孙景贺眉头微皱,似乎有些想不起来了,他转过身,拿起挂在病床前的一个文件夹,翻到其中一页,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圆框眼镜,念道:“死者名为崇祟,性别男,民族商……”
黎白风伸出手,打断道:“不用念这些,您直接说结论就好。”
似乎是对于他接二连三的打断感到不爽,孙景贺的视线往下一扫,语调也加快了几分:“因****被锐器刺伤致心脏破裂出血死亡。完毕。”
“锐器刺伤?”
黎白风若有所思的点着头,继续问道:“那死者身上还有别的伤痕吗?”
“别的伤痕?”孙景贺面露疑惑的回忆了一下,又翻了翻手中的文件夹,坚定的说道:“没有了,他全身上下只有这一处创口,除此之外,甚至连一处淤青都没有。”
他顿了顿,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说道:“不过尸检的时候,我们发现死者的身体有些虚弱,似乎是精气亏损。如果他的气血强盛的话,兴许能撑到抢救的时候,唉,年轻人啊,就是不知道节制,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
黎白风自然知道崇祟不是什么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