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褪去,像是夕阳的余晖在最高的山尖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像是即将到来的夜色一般的凝重。
刚刚他被一时的惊喜冲昏了头脑,所以有些事情并没有发现,现在看来还是有着诸多奇异之处的。
比方说,那只看起来智商并不低的野猫为什么会这么轻易的放他出来?
比方说,他这个常年瑟缩在书房里默默读书而缺乏运动的读书人,是怎么能把两边的景色跑成一片残影的?
再比方说,为什么他跑来跑去,这条看起来并没有多么长的山路却根本跑不到尽头?
已经不用再比方下去了,因为南烛已经开始方了。
夜色逐渐在这群山之间笼罩而起,远处的景象只剩了模糊的轮廓,无论花草,一并渲染成了一片暗沉的丛。
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南烛左右扫视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什么“请勿随地吐痰”、“小草微微笑,请您旁边绕”、“向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之类的标语,这才愤愤的一口啐在了地上。
以壮声势。
眼看这夜色将沉,南烛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顺便还有点忐忑。
众所周知,黑与白在颜色上,分属两个极端。
而南烛作为一个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