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并没有多余的理由。”
“所以你们能为了生存背叛女王和纳萨诺斯，你们也有一天会背叛瓦里玛萨斯…”
“不会，我们献上了灵魂之火，不能再背叛它了。”
“那也没关系，瓦里玛萨斯已经臣服于我，你们…”
“它臣服的是变成恶魔的你，不会承认现在的你。”
“不，你错了，就像它掌握了你们的灵魂之火，我也掌握了它的真名，即使我不再是恶魔，它也必须臣服于我。”
哈尔没有再反驳，他能意识到似乎不是这么回事，但他已经感到圣骑士的不耐，不敢再多说。
“你们拥有独立的思考能力，我很高兴这一点，废话也不多说了，我不想消灭你们，不仅是顾念旧情，还想用你们做点事。”
“什么事？”
“帮我收集幽暗城的情报。”
“你想让我们当你的间谍？如果被发现，我们会被碾成骨头渣子！”
“做什么事都有风险，我保证给你们远超预期的回报，你们想要什么？”
“报仇，还有金子。”
亡灵在感官上的欲望被剥夺后，对物质的占有欲变得更强。
“仇，高登已经替你们报了，害死你们的亡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