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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哼了一声:“残刚,我敬你是前辈。有什么话,还请直说。”
“我没什么话,就是下巴骨有点松。”残刚传音道。
李贤:……你还能找个更烂的理由吗,你一个准圣的骨头架子,在地下埋了不知多少万年都没有丝毫变化,现在告诉我下巴骨松了?
李贤嘿嘿一笑:“有医生吗,残刚前辈的下巴骨松了,用激光帮忙打磨一下。”
“陛下,这松了都,怎么还要打磨啊?”旁边的严文忠适时提出‘建议’,不过这显然是反话。
李贤呢,嘿嘿一笑:“不是要先除锈才能焊接的吗?”
众人立即点头:对的对的,陛下您说的太对了。
李贤看着残刚,缓缓地、却充满了压迫性的问道:“残刚前辈,能麻烦您告诉一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吗?”
“什么,你们还没有谈查清楚吗?那真的是太遗憾了,本座也不知道啊。”残刚传音中充满了夸张,浓烈的夸张。
李贤笑了笑:“既然前辈不愿意说就算了。”
说完李贤一转身找到了技术总负责人魏月山:“魏月山,你看残刚前辈伸着一只手这么多年实在是太不方便了。你们上去帮个忙吧,实在不行就截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