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镇外跑,除了夜风吹来的东面,南面、北面和西面,都是他们的活路。
长桥镇有多少人?
陈鸣不知道。
这一次的袭杀,或者说是回马枪,他一共只动用了二百人。里头一半是老兵,他们每一个人都把胸甲存在外面,在火把的照耀下释放着重重的威慑力。
“跪下,跪下……”
陈家军兵卒叫嚣着,不管是长桥镇的百姓,还是那些乡勇。等待他们的就是跪下。
陈鸣没人手封住全部的三个出口,他只卡住了南口和西口,北口处只放了一小队骑兵,会不时的对天放上两枪,让重重的威胁感始终压在所有人的心头,不让他们快速的冷静和回过神来。
而在南口和西口,所有人都要跪。面对铁甲和火枪,几个光头大和尚也跪在了地上念起了阿弥陀佛。刀枪棍棒撂在了一边,等到天亮的时候,不管是南口还是西口,兵器都堆成了堆。
保守估计,这两片黑压压的人头里至少有四五百乡勇。
“女人、小孩、老人,站左边。”大声的喊,几十骑陈家军骑着骡马,在人群周边游动。一双双犀利的眼神注视着人群中的每一分变动。
“你、你、你,他们他娘的算什么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