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窝棚,每个棚里一个班,新兵自发选出本班的正副班长。嗯,是的,陈鸣是把历史上北洋新军那一套照搬过来了。除了把棚和棚目改成了班和班长。
三班一排,三排一队。排长和队官就都是新兵营的教习了。
窝棚周边的杂草被除的一干二净,洒上石灰,保证是寸草不生。还有些驱蛇药,甚至是一些的雄黄粉。后者跟硫磺一样,早就被清廷禁运了。陈家军手中也不多,新兵营宿地驱蛇更多的是靠中草药,山里人都有自己的绝招、配方,区别只在于大小。
窝棚里的床铺也简单的很,就是用石块在下面一垒,上头铺上一层木排,木排里夹着稻草,上面再垫着一层竹板,这就是床了。
陈家军没有享福的地方,就算是普遍不存在危险的新兵营,也不是让人享受的处儿。进入到这里的新兵条件要比陈家军正规军还有不如,这些即将成为陈家军的士兵,从一开始就要经受磨砺和考验。
操场外面,陈鸣眼睛看着三个正在作训的新兵队,对这个新兵营的主官问道:“诉苦大会已经在开展了吗?有没有效果?”
新兵营主官按理说也是陈鸣的长辈,年纪都四十多了,但现在见到陈鸣是一口一个大都督:“有效果,有大效果。”听到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