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而且陈保广他们仨也不是要全盘通吃,只是收拾了县城里几家民愤最大的商贾大户,然后与其他的士绅大户达成‘和平协议’。
县衙大门外,这个平素里路人都不敢正眼观视的地方,此时却排列起了十多个站笼,每个站笼里面都囚着一个满清官员或官吏,各有招牌挂在站笼边,标示着他们原先的身份:知县宁刚,典史袁瑞怀、刑房典吏王桐,户房典吏周明元,等等……
十多个站笼,身份最低的是大牢里的两个狱吏,可是,不管是知县大老爷,还是那些说起来似乎很没地位的小吏,真实的社会里,这所有的人在郧西县都是有头有脸的角。
煌煌官吏被这般处置,真比一刀砍了他们都来得狠。那宁刚和袁瑞怀等人早已经后悔不失,要知道是受这般的屈辱,还不如学教谕许同飞,一刀了解了自己。
要知道,就在一个月前,这里站笼中的每一个人来到陈保广三人的木厂,后者就要恭恭敬敬的伺候着,笑脸相迎,笑脸相送。现在陈保广三之所以这么的作践他们,也跟之前手气憋闷有深深地关系。
笼外里三层外三层的老百姓们,一道道好奇、嘲笑、戏谑的眼光,就像是凌迟的刀片,一道道的割在他们身上。
满清,官员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