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过去的两天夜里,复汉军是每夜少则两次多则三五次的频繁扰袭啊。
一直到五更天,复汉军的扰骚船队又来了两次,眼看着就要破晓了,今天的警报是解除了。黄肇隆放心的回房睡了下。
人就是这样,习惯的力量十分巨大。如果这一夜里复汉军的骚扰船队只来一趟,黄肇隆反而会坐卧不宁,就像等待‘楼上落下的第二只靴子’一样。
现在他安心大胆的睡觉了,就像沿长江一线的清兵一样安心大胆的睡去了。他和那些夜间守在长江边上的绿营民勇一样觉得危险没有了,心神在这一刻放松到了最大。
事实上,他们都不知道,就在黎明前也夜色里,长江另一边的湖口江面上,二百多艘船只已经悄悄起航。他们在黑夜里小心的向前摸索着,船队绕过江中岛,直接出现在九江府城东十里外的长江江面之上。
清军三个水师营不战而丢江中岛,现在他们受到了最致命的惩罚。
复汉军船队里二十多只尖头小舢板像利箭一样冲向长江南岸岸畔。
被清军埋在岸边水下的木桩根本没有起到作用,因为这些尖头小舢板一只船上只坐四五个人,跟打鱼的小渔船一样,吃水都不足一尺深。清军掩埋在水中的暗桩一点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