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击就斩掉南下大军的一根肱骨。“撤,撤!快跟我回县衙。”
而当张固带着人狂奔几百米,气喘吁吁的望见县衙大门的时候,“轰轰……”连续的两声巨雷将一干急急忙忙杀回来的山东大汉都吓得哇哇叫。
“先生……”张固心头涌起不好的感觉,只觉得刘墉怕真的不好了。当他冲进大门,仪门、六房后,就一眼看到坍塌的盐城县衙大堂,就仿佛被巨炮击中了一个样。心口上立刻生气一股撕心裂肺样的痛。
盐城县衙的大堂那般残破模样,让人怎能相信刘墉还能活着?
“先生……”张固大喊着奔上大堂,砖瓦狼藉,柱倒梁陷,哪里还找得到三尺法桌何在?
泪水已经不自觉地淹没了张固满脸,此次大军南下,但凡能得一点军功,刘墉就会给他上奏朝堂得个一官半职,待到明年开科考试,考上了万事大吉,考不上也能风风光光。可现在,可现在这个可亲可信的老师,这个大大的大靠山,就这么的没了啊……
“张先生,那几个贼寇还躲在重光门的回廊配房……”
跪在废墟上埋头痛哭的张固闻声抬起头来,一双眼睛血红血红,“杀,给我杀。杀光杀净,尸首剁碎了喂狗。”恨到极致的张固疯狂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