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进内屋里,托盘上放着一个精巧的白玉碗,四个盛着甜点的小碟。
“老爷,刚才六叔爷找人过来递话,说他的身子骨好多了……”
孔昭焕将白玉碗中的汤药一饮而尽,赶快打盘子里挑了个蜜钱撂进嘴里,身子靠在枕头上,脸上被汤药苦涩的扭曲的面容在听到少妇的话后现出一抹嗤鼻的神态,“这才几天啊,他就躺不住了?”
“你让人告诉他,到了过年时候再起身。”
作为近支中的长辈,那六叔祖哭庙的时候是真真的卖力了一把,光衣袖就浸了三回辣椒水,还吐了两口鹿血,之后连着五天,俩眼肿的都不能睁开。但正因为此,他才需要在床上躺的更久一些。
孔昭焕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帐花,心中万千个念头转过。
山东团练大臣!山东团练大臣!
这个位置他非常想要,这不是他孔昭焕眼皮子浅,非要巴巴的坐上那个位置不可,而是那个位置能有兵权,手中能光明正大的握着刀把子。只有如此他才有信心在即将来到的乱世中保全下孔氏一族啊。
不管北京城的贵人们怎么看,在孔昭焕看来,这天下就是要乱了。
鲁西的混元教义军不是成大事的样子,他们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