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被充军到宁古塔,给披甲人为奴,旁系却没怎么被大牵制。虽然这些年严家一个考取功名的人都没有,但严静的学问还是不错的,至少比沈国贞强,而且熟知江南士林和一些本地的情况,严家很有几个人已经入仕,严静的腿要是不残疾,他现在也会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官,而不是只能在沈国贞身边当一幕僚。“凡是来的人都可以回帖子,但今儿要挡驾。就说年兄还要处理公务,来日我去回拜他们一趟。鲁公明察秋毫,万万不可大意!”
“至于还有空缺的官位,何虑之有?”
“现在的陈汉如旭日东升,要进来当官的人多的是。即便这些人都是主动投效,还有不少已经被任命了职务,年兄贵为监察御史,也要拿两个出来立立威!”严静抓着一捏拜帖,他就不信这些拜帖的主人屁股后头都已经擦干净了。
沈国贞脸上的笑容更多了三分,严静说的话甚和他的胃口。
在受了陈鸣那次教训之后,沈国贞就决心做一个‘清廉自爱’的好官。公生明廉生威,他沈国贞对官场上的很多沟沟道道是不了解,不清楚,但只要守住‘公正廉洁’四个字,就足以应付一切‘外敌’。
何况作为一个前****草根,沈国贞本身对于官场中的藏污纳垢也早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