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成冰,风雪严寒的鲁山县城西北放,土门集更向西面的大山之中。当年陈氏修筑的伏牛山营寨,作为自家最后退路所经营的山中营寨,现在已经大大变换了模样。
清风寨、虎头寨、牛头寨和铁寨周遭辛苦开辟出的农田已经全部被毁掉,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的劳工宿舍和粗炼工坊,那一座座高炉拔地而起。
四个营寨的人数已经远远超过了当年的设计,现在四营寨中,人力最少的牛头寨都有七八千男女。因为田亩的改作他用,这片复汉军最最根本的金属冶炼基地里,四五万男女劳力的衣食所需全部依赖于外界。
很明显,这是陈家对于规模日益庞大的山中四寨的制肘。但不可否认的是,控制着粮食、布棉、针线、食盐和药品的陈汉,对于四寨的掌握力,一点都没有因为其内青壮劳力的增多而减弱下来。
“铛铛铛……”
寒风中,钟楼上的铜钟被用力的撞响。三声悠扬的钟声从钟楼远远地传开,从营寨到各地不同的矿场区,由大钟至小钟,由小钟再到各处的铜锣、铜哨。
“到点了,下工了,下工了……”
意思相差仿佛的叫喊声在铁矿、煤井,运输线,冶炼工坊,等等不同的场合,不同的身份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