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等那戈什哈讲完,昌泰就大声吼道:“英佳。还不赶快进来……”
这英佳虽然仅是个参将,但他是镶黄旗勋贵出身,如果换到五年前,昌泰崩看官比英佳大,还是英佳的表哥,逢年过节却也是昌泰对英佳礼让三分,谁让英佳还有一个二等伯的爵呢。可现在是什么时候?不要说英佳祖上传下的爵位是二等伯,他就是一等公,在座的人谁也顾不得这个了。
“英佳见过中丞大人,见过诸位大人。”
从外面进来的英佳那是一身的狼狈。马褂已经被烟熏的尘土盖得看不出颜色来。上面还有四五个大小不一的洞洞,连着明显被火烧过短细了好多的的辫子,这身打扮倒让桂林的火气一下子消去了不少。毕竟谁都看得出英佳是吃苦了,吃大苦了。只有昌泰眼睛眯了一眯,熟知英佳为人的昌泰看着英佳身上如此狼狈,却始终是找不到一丝的血迹的袍服,内心里不住的冷笑。
“我问你,济宁、徐州的战况到底如此了?”桂林内心急得很,曹州、徐州一失,是战是走人就是一个必须做的选择题摆到安徽清军面前了。
英佳眼睛里泪水直流,“中丞大人,徐州危急,徐州危急啊。李中堂命卑职前来救援,敢情中丞大人速速发兵。”李侍尧除了河道总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