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城外一片欢喜雀跃,不,是整个江南都一片欢喜。因为南京就在江南,当南京城中小儿的种痘结束之后,那向外扩大的第一步必然是在江南了。
可是没有多少人知道,正月二十八日,陈惠在外出走了一趟成均公学,看望那些第一批种痘的学生们后,回到宫中的陈惠就一下子病倒了。
发烧,打冷颤,咳嗽加剧,伴随着咳嗽还有剧烈的胸痛,再有全身酸痛,血痰。
反正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大病,但连着两天始终不见好转,还双腿浮肿了起来。陈惠的意识倒是清楚,所以当时间走到二月初一的时候,陈惠虽然很无奈,却还是下达了‘称帝仪式’延迟的旨意。
以他现在的体力,他怕是走不过三分之一的议程,人就趴下了。而且历史上有哪一个皇帝,称帝大典是在一声咳嗽接着一声咳嗽中进行的?如此帝王威仪何在?
“殿下,金氏已经随朝鲜使团到了上海,但她并没下船,而是接着乘船去了杭州。”
陈惠突然间的病倒给整个陈汉泼了一盆冷水,那些满心欢喜等着侯爵的亲贵重臣在二月初的几天里全怏怏不乐的。陈鸣跟陈惠商议了后,决定立刻就启程北上,打响京津决战。这个时候又一波朝鲜使臣到来,随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