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提出来,暂时看押起来。”
满清的宫女全都是包衣旗的,她们表现的再无害,陈鸣也不会用她们。只不过这些宫女的年龄也普遍大了,基本都在三十五岁四十岁朝上,是那种有家也回不去,或是不愿回去的人。
对于这些女人,陈鸣也不至于再把她们扔到劳改营去。可具体的去处又一时间没想好,就先看押起来吧。
“冯英廉,这名字不好,带股子鞑子味。以我看,你今后就叫冯廉吧。”老头子也快要七十岁了,在眼下这个时代,这个年龄已经是黄土埋到他的脖子处了,没几年好活了。
陈鸣给他改了一个名字,自从觐见陈鸣以来始终提着一颗心的冯英廉,终于把心放进肚子里了。“老臣谢殿下赐名。”打今天以后他就是冯廉,而不是冯英廉了。这是陈汉的太子殿下亲自赐的名字,今后谁他么还敢说他是个包衣奴?
就像一阵盛夏里饮了一杯澈亮的冰水,瞬间的爽感让英廉整个都飞起来了一样。丢掉了烦恼,丢掉了烦躁,一颗苍老的心都变轻了。
陈鸣拿起了冯廉送上的一本花名册,这是他手下所有都司以上军官的名册和简历。陈鸣看了一眼就放到了一边,“你回去对手下的军官们说,抬旗之事,事出有因,乃鞑虏